【转载】【授權翻譯-Jaydick】And If I Recover 痊癒之時 Ch5

Chapter 5

這不是Jason度過星期六夜晚的打算。他計畫把Dick拉進打鬥中，激怒他，為了他全部心血在McGowan事上被徹底摧毀得到某些報復。

但這不是他想要的補償，看著那些混蛋把Dick吊到天花板，像是網上想被幹翻的漂亮男孩誘餌玩具＊，糟糕透了。事實上這令人恐懼。他能承受──如果那是他，他會暴怒並爆出粗話謾罵。可是看一個你認識的人、一個他奇怪、扭曲地在乎的人，彷如一塊將被吞嚥的肉般被賣弄──這該死的可怕。他感覺如此無助。
＊原文like some sort of pretty boy cat toy for sick fucks on the internet to play with

他不確定他有多了解他們毫無控制權。被虐打時他感到憤怒，氣憤但不害怕。當Dick被帶來，他更是怒不可遏。可現在他的心被重擊，他甚至無法如常地虛張聲勢。他害怕。他已見識過那幫人對受害者所做的，而他將要現場觀看。他甚麼也做不到。

Dick看似不太擔憂那些恐嚇，某些地方他們十分相似──在寡不敵眾、沒有選擇時，攻擊性的言語是他們選擇的武器。

「你們還要拿走我的鞋？」Dick衝那班擺弄電腦修正相機的人大叫。「這個艙裏十分冷！」

在這時候，Jason才意識到那微小的傾斜並非他的腦震盪──他們在水中。沒有行駛，只是輕柔地搖晃。

他快速瞄向Dick，他被吊在天花板，手緊緊銬在頭上，腳尖僅碰地面。他幾次繃緊肌肉，把髮絲從眼前抖開。他像是糟糕地演出一套色情電影，這個笨蛋。

「我知道你們為甚麼脫了我的襯衫，」他再次活動，這次抓住上面的鏈條，上身用他令人折服的力量往手銬抬起自己，「因為我是性感尤物。」他低語，專注地察看腕上的鎖。
＊cos I’m hot stuff，「因為我夠性感的」，但我和目目都想譯做性感尤物欸！

「操你的省著，Grayson！」Anderson叫道。他衝到Dick懸掛的地方，猛地抽出警棍。他揮在Dick的腿上、再抽回，Dick在尷尬但有利的位置彎身，一腳踢在他身上，令警棍飛開，眼睛逮到Anderson臉部被擊中的一幕。

「他媽的！」Anderson喊叫，卻沒再打他，在拿回武器時也沒有。這並非好事。無理的怒火像天氣般難以對付，但容易控制。他生氣極了，卻有足夠的抑制力，等待能令他獲利的處罰。

「你正在犯錯。」Dick嘲弄，但Jason看到他輕瞄在房間另一人身上──若是拿不下管事的，便說服肌肉佬你有更好的條件。在這狀況下是最好的策略。

「噢，是嗎？」Anderson問。「我們要被捕了？這裏的警察並非連屎也不如──我該知道。」

Jason觀察他的守衛──他仍用腫脹發紅的眼睛盯著Jason，磨著牙。Jason對他咧嘴而笑，表情銳利。他決定加入話題。

「沒錯了，Grayson可不只街上的一個普通人，他甚至不只是有錢人的孩子。他有關係。」他說。

「關係？和誰？Haven警方才懶得去理會，Gotham也是。」

「對，可他的老爸是Bruce Wayne。」

「老爹又有甚麼作用？除了用來敲竹杠？」Anderson譏諷。

「他老爸，那個弱智，是Gotham寶貝，城中最富有的人之一。」

「我知道，這很關鍵。」

「我想暗示的是Bruce Wayne資助過許多Gotham城的組織。」

「像是搖滾樂明星和孤兒，」有個蠢人說。

Jason無視他，專注在Anderson身上。「──包括那個Batman，」他繼續。「是Batman在追捕著你們，不是警察。」

「我怕得要死。」

「你應該的。城中某些東西、有些家族你不會去瞎攪。蝙蝠會追在你身後。」他引導著其他人。Anderson已經太過火，那成了他的私事。

「我來告訴你，」Dick插嘴，「說到Bruce會給錢、他是對的──能早幾天拿到錢豈不是更好？不出數天蝙蝠會抓到你們。Gotham有不少披風義警，若不是他，那就是其他人。你們最好希望那是他而不是RedHood。那傢伙不留活口。」

而你們最好相信RedHood會把這些混帳拿下──他記住了房內每一張天殺的臉，沒人歪想平安地從這團屎抽身，即使Dick的甜嘴頭能令他成功脫險。

Dick還沒完。「你放了我──我們會說這是營救。我會確保你們得到該有的報償，連同那蠢臉一起放走的話雙倍。」他把眼神切向Jason，後者正盡量克制吐舌的衝動。

「想得美，Grayson，可我拿著他們的把柄，他們要當心的不僅是蝙蝠。不只你有有權勢的朋友。」Anderson說。

那班蠢人互相睨看，議論著。Dick的說辭煩擾著一些人、誘惑著其他的。不過他們並非Gotham人，對他們來說蝙蝠的陰影並不真實──相比Dick含糊的承諾、或來自據聞中變裝飛鼠傢伙的威脅＊，Anderson的糖果與鞭子更有效力。



滿足於他的人並沒背棄他，Anderson走向Jason的籠子。他轉望Dick，然後鑑定般盯著Jason。「規則如下。假如Wayne最後付清贖金，我會讓Grayson活著──帶點點損傷，但仍能呼吸。Grayson守規矩，我會把你們都放了。清楚嗎？」他問，先看他、再看另一個。

「清楚不過。」Dick說。

Jason張了嘴，但Anderson伸出手指阻止他。「而你，」他往Jason的牢籠斜近，「你給我閉上嘴。我們要的是一場質問，今晚是個差劣的喜劇之夜。你一開口，我第一件事是燒了你的朋友；你在我們的表演不斷發出嘈音，我會讓Keegan往你的膝蓋開槍。我們會一點一點地往你身上轟、打穿你的老二，那之後，我會親自射爆你的腦袋。明白？」

「是。」Jason說──不然他可以說甚麼？



「好了，讓表演開幕。」Anderson戴上面具，蓋過他整個頭部，拉上某種膠手套。明確安全第一。

「耶，」Dick說，比懼怕聽上更是無奈。

Dick腕上的鏈條被拉往上，他現在完全吊離地面。

「待我讓你準備好你的近鏡，」Anderson說，演戲般脫除Dick的皮帶，把長褲從臀部滑下。他退一步，讓Dick的褲子落在地上，只餘他的拳擊褲⋯⋯他Superman圖案的拳擊褲。

「認真的？」Anderson道──看上略為震撼。

Jason從鼻息噴出笑意──沒人不准他笑。只有Dick會在被綁架和折磨時是穿著新奇的內衣。現在即是Superman內褲。

「呃，」Dick道。若不是懸掛在天花板，Jason認為他會既往『噢真抱歉』地聳肩，像是臉皮厚得連尷尬也感覺不到。

「開機，」Anderson說，放棄讓Dick重拾缺少的自尊心。他和另一人──Jason知道他名字前都叫他操蛋──把Dick的位置輾來翻去，確保攝影機捕捉所有角度。他們漸漸晃動他，Jason能夠看到Dick不斷輕移，調整肌肉上額外的壓力。

「今晚的特備節目，」Anderson說，在攝影機前壓下聲音，大約是偽裝聲線。「Richard Grayson警員，Bludhaven的一個員警＊──這情況下並不是逆喻＊。同時也是億萬富翁Bruce Wayne的養子。雖然有人說他們的關係在某意義上非常的親密。」
＊oxymoron，一字雙關，上面的員警（finest），又作傑出的代表。

Jason看Dick為那句評價憤怒的翻了翻眼睛──正如每當Bruce失去報章青睞一樣。他們開始推斷他收集黑髮孤兒男孩的習慣，選擇性忘記Cassandra在家族上的位置，轉而發佈Dick青少年時與Bruce衣冠楚楚在一起的照片。Jason得承認，他們選對了影像。

在他的注視下，閃爍的通知開始在屏幕彈出。Sicko發佈競標與議價。那有很多有趣的──全因Dick的名流地位和他警察的身份。他們把他的警章與ID展示鏡頭前，活動通知猛地上升。

Jason張望房中的雜種們，總共十二個──有些參與策劃、有些顯然只是打手。而角落那個青少年明顯和較年長的人一起的──後者和Jason差不多大，只是顯然太過享受。然而那小子被焦慮的汗水打濕了黑髮，緊貼在額前──無論他原本期望甚麼，這絕不是──那男孩沒可能已預備好面對將來臨的，他是突破口──也或許他不至於和和那群怪胎沈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