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转载】【授權翻譯-Jaydick】And If I Recover 痊癒之時 Ch11

Chapter 11

警告:非自願事情以及如常的粗暴事情。

原作、原链、原译请见第一章





毫無意識是種幸運,Jason心中某部分正希望自己如此——那就不用看著Dick被羞辱,這比看他在痛苦中掙扎還要糟。他不否認自己把感受投影在對方身上——他和Dick同樣能忍受痛楚,他們為此接受過訓練。但Jason幾乎肯定、假若他和Dick位置顛倒,這些被迫經歷的事會潛藏在生命的陰暗中,與他耗上數年時間。

又或許受影響的只有他,也許Dick才他媽的不在乎被調戲和惹怒、不介意在施刑者前尿濕了自己。

也許。

Jason極為惱怒,因為他就是Dick服從的原因:全因為他,Dick才會任由那班人渣肆意妄為。如果Jason沒有像個傻瓜般被俘虜,Dick早就逃脫開去,把那群可憐的失敗者打得吐出五臟六腑。可惜現在被痛打和折磨的是他,他雙膝跪在地上,只能勉強抬起頭顱。而Jason毫無用處,幫不上半點忙。他對Jan的保證全成了他媽的笑話。Jan也同樣明白這點,那孩子滿臉驚恐,不斷朝他望去。

他勉強提起精神,評估自己的狀態。他的右臂被打壞了,損傷或許會是永久性的(假設他能活下去在乎這種事),他的右腿幾本上同樣完蛋,他確定自己骨折了,甚至更糟。他的鼻子也碎了,沒了數顆牙齒,好極,而且,腦袋昏昏沈沈,每當他嘗試移動便感到作嘔,他猜那是非常嚴重的腦震盪。

可是嘿,至少他解開雙手了。想想這他媽的能帶來的好處,即使拖著半邊廢掉的身,他也要殺了他們。或者他能試著螃蟹般橫走,當那群壞人只顧著取笑他,他會用完好的腿擊倒他們。

總的來說,這是相當糟糕的一天,充斥著痛楚、懼怕和罪疚感。為了畫上圓滿的句號,他真的需要來自Bruce的一點點煩擾。聽對方威脅Anderson,聽他恐嚇要把他引渡到有死刑的國家——為他帶來充斥難而形容的痛苦與感受的新一頁。

他一定是發出引人注意的聲音,因為當他足夠清醒去打量四周,Dick和Jan也在看他。Jan像是被嚇到了,而Dick小心翼翼地令自己看不出感情,但Jason仍能感覺潛藏在他表面下的同情,他媽像把刀一樣把他割傷。憤怒猛地湧上,蓋過了痛楚,進而清理他的思路。

他觀察著房間。Fucko充滿渴求地來回打量手上的鐵棒和Jason完好的腿,令人毛骨悚然——他要再花點心思處理他。要對付的人多得離譜,即使確保Jan是站在他這邊,那小子卻極度懼怕又缺乏經驗,能略有作用已經是最好的打算。Dick仍然警覺,但他看上虛弱得能被微風吹倒,Jason判斷不到他在重要關頭能幫上多少。總結,他們死翹翹了。

Jason老懷疑Dick擁有自己的守護天使,要不就是惡魔本人的運氣,這樣他才能在沒人撐過的狗屎事情上存活。這是第一次Jason沒因此感到妒忌或憤怒,反倒鬆一口氣。當遠方響起鐘聲,船在腳底下的移動——他知道是Dick的好運在幫他們,那也許是營救行動的跡象。他不是唯一這樣想的人——四周的人開始焦慮地躁動。老天,他真的希望救援來了,那是他們僅有的機會。他閉上眼睛,像個混帳般拼命禱告。

或許有人在聽他的祈求。唯一的門被打開,有個男人衝向Anderson,後者對突然的轉變而惱怒,不得不停止嘲笑。對方朝他低聲耳語。

Anderson不在乎要壓低聲量。「我不管,我僱你們回來就是去解決麻煩,給我好好地幹。」

「我們需要增援,若是我們被抓到了怎麼辦?」

「他們抓不到,」Anderson的話聽上十分確定,Jason想要判斷那是虛張聲勢,或是他有反咬一口的計劃。

「Keegan,控制甲板。這一刻屬於我,沒人能夠毀掉它。帶上所有人,做你要做的事。確保沒人跟蹤我們,擋路的殺掉。知道不,假如能夠乾脆利落地脫離他們,我便給你們翻倍工資。」

「是的,先生!要我留下守衛嗎?」他直看Jason,像他在訛詐他們,能夠突然長出額外完好的肢體般。Jason嘗試擠出甜美的笑容,但那表情令他臉部疼痛,所以他放棄了。

「不用了,Grayson和他可愛的Jason稱不上是威脅。」

「那Jan怎樣?要他跟我們到甲板上嗎?」Mathew問。

「他繼續為我拍攝。」

Jan臉上鑿著恐懼,視線在他表哥與Anderson之間徘徊。那孩子在令自己鎮定方面簡直是垃圾。「有警察來了,為甚麼我們不逃跑?」

沒人理他。

自Jason醒來、發現自己被混帳用鐵棍打碎了腳後,現在是他們前所未有的運勢,除了Anderson外,所有的惡棍都離開房間。現在是Grayson小隊對決Anderson,可是那傢伙仍擁佔領優勢,不單房內沒人能與他抗衡,他們兩人也動彈不得——對方還隨意地握著手槍。但一切還沒下定論。

「好了,Grayson,我們繼續吧?小子,你最好已經在錄影。」

Jan提起攝影機,重新指向房間中變態的場景。Anderson眼神略過他,再次專注在他的獵物上。

「只剩下你和我了,Grayson。雖然時間比預算的少,但我會善用每分每秒。」

Dick依舊跪在地上、低著頭,他的手被綁在身後。Anderson拾起Fucko拋掉的鐵棍,衝Dick赤裸的臀部揮動,轉手猛地掃向他的臉,在他倒下時殘酷地把手臂往後扭。他悶哼一聲,除此而外沒說半句話。

「給我留意,Grayson!」Anderson推撞他,令他再次跪在地上,伏在他身前。他輕柔地撥開他濕透的頭髮。Dick眨掉眼窩的血液,對上Anderson的凝望。

「我給你選擇,選你喜歡的。」Anderson說,拙劣地模仿溫暖安慰的語調。「我可以剁掉你一只手的全部手指,你以後做事或許會有點不方便。我也可以打跛你的腿,令你步行時總帶著痛苦。」他笑道,「就像Hans-Christian Anderson*!」
*Hans-Christian Anderson,漢斯・克里斯汀・安徒生

哈哈,這人可真滑稽。Jason腦筋急速轉動——假如救援來不及?他準備乾坐著看甚麼也不做?他要試著做點甚麼,即使失敗也好。

Anderson還在列舉想做的各種事,仔細地觀察Dick的臉。

「用你的警棍操丨你如何?」他提議。Dick可見地僵住,吞了吞口水。Anderson盯上那股明顯的懼怕,像㹴犬*看到老鼠般。「你害怕被強暴,是不是?男人去侵犯男人最極端的方法。」Dick避開他的眼睛,Jason能真的看到他身體在顫抖。Anderson撫摸他的臉,「我喜歡它的意味。你搞我,讓我被踢出警隊,現在我用你的武器把你搞了。」
*Terrier,㹴犬,最初用來控制消除地上和地下的老鼠,野兔,和狐狸,曾被用在「清鼠穴」的競賽中

「求你,別。」Dick說,眼睛仍然看向下。Anderson微笑。「或者我該親自上陣?這聽來挺吸引的——看著你在我老二上求饒。」

Jason的盛怒是如此強烈,直到吐在身上時,才察覺自己打算用完好的手臂拖拉身體橫過房間。他的腦震盪完全不理會想要移動這廢話。可是他接受過蝙蝠的訓練,他不準備放棄,無論他的嘗試看上有多可憐。

Anderson觀看他試著移動,嘲笑他,轉回Dick的方向,對他的掙扎毫無興趣。在他身後的Jan眼睛睜得溜大,死抓著攝影機、像是握緊救生索。把整台機摔向Anderson是唯一的辦法——但大吼砸他!就等於把遊戲主導權恭手相讓。Jan這個名字可能來自東歐,或者北歐,他不肯定。Jason頭暈目眩,試著回想那是怎樣說的。「砸他!」他用俄文說,他會俄語,這是很好的開始。Jan只是眨眼,緊盯他。當然了,他有機會並不懂父母、或祖父母的語言——可是Jason得繼續嘗試,他輸不起。

「砸他,用攝影機砸他!」他說著不流利的波蘭語。這次Jan的眼睛稍睜。中了。

Jan的視線徘徊在攝影機與Anderson之間,他踏前半步,Jason繃緊著,準備隨時幫忙,孤注一擲。

Anderson站起來,把Dick推回身後,他瞥了眼Jan,後者放低了攝影機。「小子,你最好拍下一切,不然我會射穿你的膝蓋。然後給你媽媽送部電影,讓她知道我對你做的事。明白了嗎?」

Jan牽強地點頭,而反擊的時刻過去了。他提高攝影機,繼續拍攝。Dick不安地望向扔在右邊的警棍。Anderson微笑。「希望老爸還在看。」他拾起警棍,一手握槍,一手舉起它。

「你怕它,Grayson。對你來說太大了?大壞蛋Jason只有細屌?或許這會對你做成真正的傷害。」他讓自己陷入狂熱中,而Dick被察覺的懼怕就像毒品,刺激他病態的腦袋。

「求你不要,」Dick再次請求,聲音近乎耳語。「讓我們離開,我願意做任何事。」

「像是甚麼?你提供不了甚麼能令我改變心意。」

Dick在他的打擊下露出微小、不知所措的表情。「作為代替我替你吸出來?如果你想要的話?」

Anderson臉上的表情令人害怕,明顯地,他已經喪失先前折磨派對上僅有的理智。他的提議大大地滿足了他,但他不會選擇那樣做,因為原先的打算才能令對方最懼怕與痛苦。

他在警棍上施力,推擠Dick的腿,嘗試分開它們。

暴怒、恐懼、以及完全無能為力是Jason唯一感受到的東西,令他腦袋短暫地短路。

然後重新運作。

他必須停止亂七八糟的思考,抑制他的蜥蜴腦*、所有情緒以及反應。他必須停下投影自己的不安,而是模仿Dick的思路。從得知領頭是誰後,Dick知道那怪胎的資訊——他知道他來自警方,知道他犯罪、做不正當勾結。他知道甚麼會令他上釣。
*Lizard brain,蜥蜴腦,腦中掌管與理性思考無關的部分

Dick不會輕易放過他,他想要他用那該死的警棍。那些令Jason憤怒、一閃而過的懼怕,還有他不尋常的投降——全都是蓄意的。儘管如此,Jason頗確定Dick的害怕並不虛假,他就是知道。

現在他看清Dick的行動——操縱Anderson依他的劇本行事——但Jason被新的擔憂擄住。Dick的疲憊與弱點不是假裝的,在過去幾小時,他一直把自己推到極限,問題來了,在結束前他能支持多久呢。Jason只希望他有足夠的力氣,完成他的計劃。

毫無疑問,那些不安的眼神和嗚咽助長他病態的幻想,Anderson咬住誘餌。「張開腿,Grayson,」他邊說、邊推開他的膝蓋,兩手仍然分別握著警棍和槍。

「不!」

「照做,Grayson,還是我該照顧一下你可悲的男朋友?或許你想與他交換位置?」

Dick可憐地抽泣,儘管清楚知道這全是Dick過火的表演,他的聲音仍令Jason盛怒。

Dick不情願地張開腿,任由Anderson移動他。他抬起Dick的一只腿、掛在肩膀上,分神地思考如何在拿握警棍和槍的同時、令Dick的另一只腳打開。明顯他不能做到。這時候,Dick的臉轉離他,表露出清楚不過的恐懼,令他認為或可清出拿槍的手。

一步壞棋,Jason湧出一陣期盼。

正當Anderson放下了槍,Dick便揚起另一只腿,腳踝交叉在Anderson背後。他繃緊全身一扭,把Anderson扣起、重重地臉輪下摔到地面,遠離他的槍。Anderson在掙扎、踢腳,用警棍胡亂擊打。但Dick先一步抓住了它。

那噁心的變態沒有該死的勝算,Jason則在衡量,要他扭斷那畜生的頸子是不是種奢望。

慢慢地,Anderson的掙扎轉弱,Dick有力的大腿堵住他的呼吸。Jason撂過瘋狂而昏眩的想法,那樣下去別鬆開就對了。

Anderson不動了,Dick用最後一絲力氣把他踢開,耗盡保留下的全部體力。

所有人一時震驚無語,時間彷彿被拉長、在Jason的腦海中扭曲。他鬆一口氣,有片刻甚麼也看不見,隨即發現Anderson在顫動呻吟。Dick沒能令他窒息得夠久,而他要醒來了。亢奮令他一時之間只聽到自己的心跳,他和Jan盯望了好一會,Jason突然衝破了它。

「去拿槍!」他大吼,「快他媽拿槍!」Jan愚蠢地對他眨眼,才望向Anderson,後者已經摸到了武器。這不在Dick的計算中,而Jason仍然不能活動、並且該死的太遠了。

Jan撲往他,千鈞一髮之際從Anderson手中奪走槍枝。Anderson衝向他,不顧一切想要搶回武器,他們隨扭打而移動,Jason能感到他的心在胸口猛跳。

手槍走火了,Jason說不準那是意外、還是故蓄意的,但Anderson相當大面積的頭顱往外爆炸,濺到Dick躺下的位置,潑在Jan蒼白的臉龐。

這是另一個教人震驚的時刻,這一次房間內唯一的聲音是Jason緊張而混亂的呼吸聲。

然後Jan嘔在Anderson的屍體上。

他令Jason回神過來。「Jan?」他試著說,「嘿,小鬼!」

Jan還在凝望Anderson的身體。嘔吐物仍沾在他的唇和下巴。

「Jan!我們還沒安全,小子。外面還有一幫壞人,隨時下來把我們做掉。把槍拿給我。」

Jan看著他,眼睛睜大,眼中寫滿驚恐。

「現在,」Jason盡力令語調充滿命令性。

這令那孩子從恐慌與震驚中脫開。他移動雙腿,走向Jason,手緊握著槍。Jason感激地從他手上接過——擁有武器令他感覺好多了。他查看房間最佳的防衛位置,把自己拖向選定點。

「去Dick那裏,」他告訴Jan,後者疲憊而恍惚。「Grayson,去他那,把他拽到那這裡、和我們一起。然後你躲在我身後。」

Jan如話照做,解開了Dick,靠拉扯對方手臂,在地上橫過房間——誰知道對方背上的傷口怎辦。他們遲一點再處理。等Dick靠過來,Jason終於鬆了口氣,就如同拿到槍一樣,他抱住他,檢查他的脈搏,摸索肢體是否有骨折。Dick半醒,依稀地堅持著。

Jan在他身後找了個位置,也振作自己堅持下去,把臉擠向Jason沒傷的肩膀。而Jason則依靠著槍繼續下去。

「你說你會把我們救出去,」Jan低壓聲音道。

Jason聳肩,因略過全身的疼痛而皺眉。「對,也許我高估了自己的作用,但我們三個齊心協力就足夠了。」

「他們下來的話怎麼辦?」

「那我把他們全都射倒。」

「如果下來的是警察?」

Jason翻了個白眼,他討厭在高壓的情況下和平民一起。「那我就不開槍。我知道我在做甚麼,Jan。」

「噢天啊我對了人開槍!我是個謀殺犯!」

Jason嘆氣。「殺人者,是的,但你不是謀殺犯。那是正當開槍。甚至是自我防衛。我是你的話,我會更擔心作為綁架警員的同謀,而且被綁的還是Gotham最具權勢男人的兒子。」

「噢天啊!」

「沒問題的,Jan,」Dick的聲音虛弱而尖細刺耳,從Jason大腿的附近傳出。「我們保證會讓警方知道你的幫助,而你並不清楚自己參與到甚麼事裏,我們會幫你談協議。」

「最好的話把他包在棉花中,還要親吻他的小傷口?」Jason挖苦地問。

「是的,如果有必要的話。我也會為你做的。」

「騙子。」

「有些人值得第二次機會,Jay。」

這大概傷到Jason胸腔內的某處,他不自在地移動。「沒錯,說真的,你嗅起來像個廁所,」他說。當他不信任他,那讓成熟留在門內,直奔到侮辱的遊樂場上。

「你看起來像被巴士輾過。」

「聞上彷彿在公廁地上打滾過更糟糕。」

「你知道你抱著我的對吧?」

「噢天啊,我衝他開槍了,噢天啊,」Jan打斷他們,堅決繼續他的驚慌失措。

Jason無視他。「不論如何,Dick-face,我要為McGowen的事好好教訓你。在踢人不會再跌倒的時候,我就來給你一腳。」

「儘管來,混蛋。但遲點,我現在快要昏過去了。」

「對,祝你享受啊。」

批評和揶揄,正是他們的應對方式——令他們在驚慌與怒火中找回自己,別在瘋狂的壓力下成了一團糟。但老實說,Dick真的頗難聞;血、懼怕與尿液,還有嘔吐的氣味。儘管那有可能是來自Jan,或Jason自己,遭擊打中他不只一次嘔到自己的衣服。好極。

現在Dick再一次陷入昏迷,擠著Jason疼痛的身體,懼怕與腎上腺素開始飆升。甲板應該清楚聽到他們的爭鬥聲。Jason能夠感到Jan對著他抖震,無論這孩子有多傻,他已經和犯罪生活割不開。Jason對男孩的怒火被他的抽泣聲化解,剩下他想要保護別人的一面。

他們撐到現在,他不會任由他們失敗。

樓梯傳來聲音,Jason穩穩地深呼吸,檢查他的彈藥,小心地提起手槍。

門飛開來,一個武裝的惡棍湧進。Jason的確花了半秒去確認進來的是惡黨而不是警察,當那男人注意到Anderson剩下的臉、衝他轉頭,機板已扣下,Jason射中對方兩眼之間。讓他評價的話,是完美的左側爆頭。

Jan跛著腿,全副心思在克制恐懼,無法有所反應。他們來不及重振,樓梯發出更多聲響,Fucko衝進房間。血腥場面讓他瞳孔張大,而Jason已經扣下板機。或者說Jason打算扣下板機——手槍卡殼了。

在可怕的數秒過後Fucko才明白到發生甚麼,緩緩扯開笑容。但就在他拔出武器前,Black Bat飛進了房間,雙腳著地,正踏中那混帳的腦袋。她是Jason見過最美的事物。他本來已經喜歡Cass,像是和她有種奇怪的親切感。而現在她被他正式劃在聖誕禮物單上,至少接下十年也不會變。

她花了半分鐘綁起Fucko,後者昏倒在地上。在警察來臨前,Jason希望他有機會做掉他。至少打斷他的手或腳或四肢。畢竟,對調立場是公平的玩法。

「你讓人心曠神怡!」他說,嘗試繼而停止向她使眼色。他的臉在做出任何表情亦十分之痛。

「你也是。我們擔心不能及時找到你們。」

「我們?你帶來機動部隊嗎?或者警察?」

「他們在路上,我一個人來比較快。救護車也在前來。」她好奇地瞄向Jan,向他靠近,那孩子無力地靠著Jason的背,垂頭喪氣。「這個男孩也是人質?」

「那是很長的故事。確保警察將他和其餘的人隔開。等Dick和我給出陳述。」

「我保證。」

「你是最好的,Black Bat。比老蝙蝠酷多了,」Jason含糊道,注意到自己已經口齒不清,便甚麼也不理會。Cass在掌控大局,所以他乾脆閉上眼睛,在警察到來前打個小盹。他想告訴Cass他的打算,但逐步陷入無意識太吸引他了。



TBC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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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16.08.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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